四月二十八日

括号里那句应该不对，不过我也是有bate的人了，所以嗯过几天再说XDD，当然依旧跪求好心人指点，跪谢。你们猜到底是谁制造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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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好的”佐助平缓地说着踏上码头，身上一点水也没有。仁正看着他彻底被水浇透的书，爱跳的那个正在甩着头发上的水。“在测试开始前说说你们最擅长的。”

“体术！”京子第一个说。佐助点头——他也这么期待。她虽然瘦小但是她的眼睛里闪着好胜的光芒。“以及瞳术等我有了写轮眼。”佐助对此不置可否但是还是点头示意。

“陷阱”仁简洁地回答。当看到佐助挑起眉毛他皱眉说“就是这样！我还没学幻术以及我的忍术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擅长变化之术以及我知道许多关于植物和捕捉怪兽的方法。”

怪兽，佐助心里重复。这些孩子甚至不知道战争的存在。

爱跳的那个，佐助真的该开始叫他名字，耸肩说“我不知道。我在学习上还没遇到过问题，所以我才大概所有都能算上吧。”

棒极了。

佐助叹气，决定今天他真的不想去做这些事。然而他们刚听话的等了他，这让他该做一些老师要做的事。“你们给我一个不超过两百字关于你们成为忍者动机的文章，还有两百字关于你们擅长和不擅长的地方，明天早上交给我。”佐助说。

在后面晃悠的鸣人发出窃笑。笑声让他的学生都跳了起来围着他们的火影身边。“这可不是一个常见的测试，混蛋。”

“他们是我的学生，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佐助说“我不想让一些蠢货跟着我，一个你就够了。”

“哇喔”京子说“我知道为什么你们两个这两年连续赢得了最危险夫妻称号”

“8点？”鸣人说。

佐助翻了个白眼说“好吧九点。还是这里带上你们的作业”他说完和鸣人一起走回木叶。“你没给我时间去想一个真正的测试给他们。我们过去被测试是否会团队协作，但是他们看上去没有这个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测试他们？”鸣人问“直接告诉他们合格然后开始训练就好啊”

“我要跟卡卡西谈谈”佐助说。

鸣人笑了“他真的是给建议的人？”

“也许不是”佐助附和但是并没有改变想法。所有事都考虑到了，他确实做的很好。这不是卡卡西的错，他被学生所累（he got stuck with them for students）。“你觉得他现在在哪儿？”

“去他家试试”鸣人笑着看他“我要去买个新桌子，晚饭见？”

佐助点头，鸣人走前快速地亲了他一下，就像人们在路上遇见行的贴面礼。他思索要花多久他能取得进展。佐助另一方面也完全不知道卡卡西的房子在哪里——佐助记得他只有一个公寓——所以他尽力跟着他老师的查克拉去找。

这是一个很好的二层房子，后面有个小花园。佐助可以想象这有多么的不符合卡卡西，尤其是四处透出的温暖和舒适。他上前敲门，毕竟这是礼貌，同时希望他会为看到琳来应门而惊讶。他还可以看到带土的身影穿过门厅进入房子。

“佐助！你来找卡卡西吗？”琳问。看他点头琳转身去叫房间里的其他人。佐助可以听到房间里传来模糊的哀叫，但是琳转身笑着看向佐助打开门让佐助进来。“他马上下来，要茶吗？我刚泡了一些乌龙。”

“谢了”佐助在餐桌旁坐下。琳很好，他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特质，很模糊。带土更多一点，但是因为佐助只是在看向已死之人时有一些短暂的即视感，他没有费心去观察带土。他看上去就像是年龄更大更平和也更无趣的宇智波版的鸣人。

当卡卡西最终来到厨房的时候佐助正在礼貌地喝琳的茶，说一些关于天气学院的闲话。“我带了一个班”他说。

卡卡西大笑。

“你是要一些建议，来自我的？”卡卡西坐在对面问。琳走开好让他们说话。

“你显然比我其他导师要好”佐助说。

卡卡西畏缩了一下“确实”他看着佐助喝茶说“我必须承认我认为这不是你的选择。”

佐助皱眉“什么意思？”

卡卡西警惕的倾身看着佐助的眼睛说“你又开始吃Ablexia了吗？”

“没”佐助终于，终于明白了卡卡西指的是什么。

操，他已经近乎忘了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已经不再因为任何事愤怒。他感到沮丧，这比什么都重要，尽管佐助不能说到底是因为这些事都是假的还是他如此轻易地就被带着走。他已经忙于沉浸在愚蠢的快乐中以至于无法注意到比那张破桌子和粘人的香磷更多的事。

他深呼吸以手掩面“操，不我不能。”

佐助意识到他的班里也许全是是早已死去的小孩。宇智波京子也许只是他想象的一个碎片。

“在这里忘记这些很容易”卡卡西平静的说“也许我不该提醒你。”

“不，我需要去记住”他用比想象更尖锐的语气说。佐助又记起鸣人曾说的一些事不对劲。怪物和忍者在这个世界战斗，除了疼痛外什么都没发生。月亮变成一个巨大的红色眼球控制着整个幻境。他深呼吸“我需要解除这个幻术。”

卡卡西没说话。

“这里是完美的”佐助脑子里重复着鸣人的话一遍一遍。他们变得错综复杂，感觉到若有，“所失尽管我已经得到一切我想要的”混着“好像我打算找一个给我和你一样感觉的的人”，以及其他上千件美好的事。佐助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扎进肉里。“这里完美但是是错误的，如果我不找到解除的办法再过几天我就会迷失再也出不去。必须现在做，在一切都变得太迟，我们都被这个谎言摧毁之前。”

佐助第一次注意到有本宝宝姓名大全放在厨房桌子上，一些面粉印子在上面。

“你不必——”

“我必须”卡卡西笑着说“毕竟我们正在拯救世界。”

佐助点头觉得自己要吐了。

当他回到家里，鸣人正在等着向他炫耀新桌子，看上去和旧的很像。佐助忽略那个。他看着鸣人骄傲的笑容隐去，佐助走上前抱住鸣人。鸣人立刻回应，一样紧紧抱着。

“怎么了？”鸣人问。

“我讨厌做正确的事”佐助低声说。这里的鸣人是完美的，所以他整夜都没有离开佐助一个手指的距离。他们疲惫又绝望的去睡了，佐助不敢看向窗外。夜晚被红色浸染。

这里不该有仇恨。

他觉得有什么正在他心上啃咬出一个洞。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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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卡卡西对话那里我打字的时候觉得遍体生寒，三个我觉得很可爱的小孩都是已经死去的，战争让那些可能的天真活泼聪慧都埋在了黄土下，现在存在的不过是记忆和幻想的碎片。很可怕。之前还觉得这个世界没什么不好，现在觉得现实再艰难也比这种亡灵环绕的世界好得多。